吃到爱人那因为极度动情而涌出的蜜液,段荣安舌头一卷,便将它们吞入腹中。
那独属于姜婼琛的香甜的信息素溢满整个口腔,让她的身心都忍不住沉醉于其中,身下那胀疼的欲望更是瞬间便硬如铁柱。
段荣安稍稍抬起头,看着婼琛那刚被自己照顾过的两片大阴唇,它们刚经历过一次高潮,似乎变得更为艳丽饱满了,而且还在一张一翕着,仿佛两片微张的、正在娇喘的唇瓣。
如此美妙的画面,让她忍不住再次低下头去,在两片蜜瓣上印下一个吻。
随后,她的身体往上爬去,和这已经满面红霞,上面这张嘴同样也在娇喘的美人面对着面,看着她那尚未从情潮中退出来的绝色脸庞。
同时,那火热粗挺在对方腿间磨蹭一阵,胀硬的棒头顶上还在张翕着的阴唇,被那小小的唇儿嘬吸着。
婼琛这个状态真美。
脸蛋儿娇红,朱唇微张,眼角还有点点泪液,下面小嘴儿还在嘬弄着她的欲望,等待她的采撷。
要是时间能一直停留在此时该多好,段荣安心中忍不住想到。
但显然,这只是她的奢望。
被情潮击败的姜婼琛很快就回过神来,迷蒙的双眼也认出了眼前的女人。
这个她已经不爱的,马上就要和她离婚的女人。
这人脸上的痴迷,并未让她感动,只觉得压抑。
还有身下那抵着她的,随时可能进入她的火热硕大,更让她抵触。
就是那玩意儿,不顾她的意愿,天天插入她、折磨她,让她痛苦。
她一点也不想和它碰触。
“荣安,求求你,戴上套好不好,我好难受,好痛苦,”泪珠不知何时从眼角冒出、滑落,她在向这人示弱。
闻言,段荣安什么话都没说,而是从她垫的枕头下摸出一盒避孕套,取出一个递给她。
“只要你不和我离婚,我就戴上它,并且保证以后每次和你做爱都戴,你其实一直以来都不想生我的孩子对不对?我可以结扎一辈子的,我不要小孩了,我们做一辈子丁克吧。
我也不会再缠着你,我们就做挂名妻妻,在你不需要我的时候,我就自动消失,在你需要我的时候,我再来找你,或者你找我也行,行吗?
我保证这是它最后一次直接碰触的身体,以后只要它出现在你眼前,一定戴上套子。”
听完她又一次的深情告白,姜婼琛闭上眼,松开了手上还没拆开的套子,双手抓在床单上,不再言语,无声地拒绝着。
然后,她就察觉到,那抵在她穴口的粗烫压向她的身体,那已经一年多没和她直接接触过的阴茎顶入了她刚宣泄完,还极为敏感的穴口,直到整个头部都进入她体内。
熟悉的酸胀感传来,让她的身体忍不住紧绷起来。
还没等她反应过来,下一瞬,那粗挺就用力插入了她,棒头直撞穴心,那么用力,那么不留情。
“啊...”好痛,好胀。
姜婼琛的双手忍不住抓紧身下的床单,十指深深地陷入床面,指尖更是攥得发白,手背青筋直暴。
这个女人,这个说爱她的女人竟然那么用力地强插进来!
进来之后还用力地往她深处压去,仿佛要将整根都捅进来。
她不知道她那东西有多大吗?
而自己下面,还没扩张过,还是最原始最紧致的状态,根本吃不下这么粗壮的东西。
好痛,越来越胀,越来越痛。
穴内处不断增大的压力,让姜婼琛的双腿忍不住直蹬,想踹开身上的人,身体也不停扭动着,下体死命地夹紧,想绞住它,不让它再进来。
“啊,好痛,不要,不要再进来了,好胀,啊...”
叫了几声之后,姜婼琛实在受不了,双手用力推在段荣安肩上,边推边使劲打着她的肩膀、头部、背部。
但这人完全不为所动,始终不发一言,就那么直直地看着她在她身下痛苦,并且不断压进来。
最后,她竟然在不律动的情况下,将那硕大的巨根整根插了进来,不留一丝缝隙。
本该紧致短小的甬道被生生撑开到极致。
没有一点前戏,也没让她适应,直接这么把她的阴道撑到最大,撑得她又痛又胀,可又推不开、挣脱不了。
不管她怎么痛苦地叫,这女人始终不为所动。
身心双重的痛苦几乎让姜婼琛崩溃。
这时,这人终于说话了,“婼琛,求我,你求求我,我就让你舒服,给你无边的快乐,好不好?”
回应她的是姜婼琛疯狂的摇头,以及双手的拍打。
两人就这么僵持着,一个不为所动,一个不肯妥协。
直到,直到段荣安看到这让她疯狂的女人眼角不住地涌出泪水。
那晶莹的泪珠从美人眼角滑落,滑到耳后,没入发间。
婼琛又哭了,这一年多来,她经常在她身下哭。
可从前,从前,她一年都不见得会哭一次啊!
但现在,流泪在婼琛身上,竟然成了那么稀疏平常的事,而且,每次都是因为自己,因为自己的爱。
爱她怎么舍得她这么痛苦呢?
这么想着,段荣安赶紧退出大半截,伸手拭去女人眼角的泪渍,口中慌乱地道,“不要哭了,婼琛,别哭,我错了,我不该这么对你的,我温柔点,求求你,别哭了...”
她紧紧地搂着怀里这脆弱的女人,小心地爱抚着那被泪水濡湿的脸颊,身下轻缓地在她体内律动起来,慢慢扩张着那尚且紧致无比的甬道。
极致的胀痛感终于消失,恢复理智的姜婼琛恨恨地看着身上的女人,尽管此时体内那凶器温柔了许多,可不代表刚才的事情就没发生过。
这个混蛋,竟然这么对她!
那几乎将她淹没的委屈让姜婼琛想也不想地便伸出手,一巴掌甩在这女人的脸上,把那脸打得偏了过去。
“啪”的一声响起,伴随着的还有姜婼琛愤怒的骂声,“畜生!”